郁龄和外婆的心情都不错,吃得也合胃口,只有奚辞这位郁家的阿郎,根本没吃多少,光是应付郁六叔的热情去了。
回到家,外婆歇了会儿,就回房休息了。
郁龄的大姨妈还没有走干净,也觉得挺累的,回房洗了个澡就准备窝床上玩游戏。
直到睡觉时,她突然扭头看奚辞,打量他的脸色。
“怎么了?”奚辞柔声问道。
郁龄慢吞吞地放好手机,将被子拉到胸前,说道:“你今天喝了多少酒?”
奚辞:“……”
见她一双眼睛盈盈地望来,实在是勾人,明明今天没有吃什么肉类食物,可他的身体就莫名地有点亢奋了,精气在血脉中流蹿,顿时有点脸红地调开视线,说道:“喝了点,没事的。”
郁龄又多瞅了他两眼,见他没有像那晚一样冲动亢奋地压上来,便安心了。她现在还在非常时期,可不想掉节操地来个碧血洗银枪什么的,那实在是……太掉下限了。
等她睡着后,奚辞还是起身了,去阳台打坐,散去积赞的精气,方才清心寡欲地回来搂着她继续睡。
从山庄回来的翌日,便是外婆回医院复检的日子。
一大早,奚辞便开车送两个女人一起去医院。
外婆不喜欢医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