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里是从未有的安静平和。
奚辞站在一旁,克制住想将黏糊的岳父敲晕拖走的冲动。他看着郁龄的侧脸,显得如此的白净柔和,从眉稍眼角都透着一种轻松,可见她面上虽然什么都没有说,但面对从小就疼她的爸爸时,还是让她打从心里放心。
至少,在知道他的身份后,她虽然好像沉默地接受了,并没有抗拒什么,却让他感觉到隔着什么,没有像现在面对爸爸时的轻松自然。
说到底,她还是比较相信爸爸,而不太相信他。
奚辞心里头有些发酸,最后决定眼不看为净,低头看向围着他打转的二哈,看它不识人间忧愁的欢脱样子,不知怎么地,就有点儿不平衡,伸手揉着它的狗脑袋,听它一边嗷呜嗷呜地叫着,一边还傻傻地凑过来,越发地觉得这条狗真蠢。
李秘书看到他们回来也很高兴,不过看到二哈傻傻地凑过去找蹂.躏,便默默地站在那里不说话,等着老板哭个够。
对于老板爱哭的德行,从那晚探室内娱乐场时他就已经知道了,现在看到他抱着女儿默默地哭,虽然还是觉得很惊悚,不过作为一个完美的秘书,他完全可以当作没看到,并且默默地站到一旁,帮老板挡住其他人的视线,让他们以为老板只是因为担心女儿才会抱得久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