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有一盏昏黄的节能灯,隐约可以看清楚室内的摆设。
“奚辞?”
她拥着被坐起身,眼睛有些困盹地在室内看了看,并没有看到那只妖的身影。
窗户大开着,一阵夜风从窗口飘进来,那带着甜腻的香味的风让她打了个激灵,很快便清醒了。
郁龄坐在那儿回想着睡前的情况,心里隐约明白,他是特地将她弄睡了的。
至于他为什么这样做,或许是因为他的伤。
白天时,他身上穿的是一件包得非常密实的长袖斜襟袍子,下面是一条长裤,除了袖子有点宽外,将自己包得密不透风,压根儿不想让人看到他衣服下的情况,连她碰一下都防着,不给她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