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辞的手。
昨晚他折腾得这么晚,今天又早早起来做早餐,他身体吃得消么?
想着,忍不住看了他一眼,除了肤色仍是比较惨白外,看不出哪里吃不消,精神好像还挺好的,没有上个月时那种精神萎靡不振的样子,需要大量的睡眠时间来调整。
江禹城听到这话,同样看了一眼桌上的早餐,倒也没有嘴硬地说什么。
等吃完早餐,见他们要出门,江禹城方说道:“路上小心。”
奚辞拉着郁龄出门,回头朝岳父笑了下,“知道了,岳父放心吧。”
江禹城耷拉着脸。
下楼时,郁龄就见陈明明已经开车过来接她了,旁边还有一辆陌生的黑色轿车,开车的是一个非常英俊的男人。
那男人见他们下来,打开车门下车,朝奚辞叫了一声“老大”,然后又朝郁龄叫了一声“江小姐”。
“这是林伍。”奚辞对郁龄解释道。
郁龄恍然,原来是林达他们的兄弟,知道这位是来接奚辞回湖月谷的,客气地和他打了声招呼,对奚辞道:“行了,你和他回去吧,我也要走了。”
奚辞嗯了一声,看着她坐上陈明明的车,车子消失后,才上车离开。
郁龄回头看了一眼,街上大雪茫茫,自然什么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