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太,年老体弱多病,不知过得多艰难啊。”
盛译嘉没有回答,所有的心疼,他都已经遭受,现在遭受,未来可能也在遭受着。
他不想再聊这个,转移了话题,“阿沅用的是廖家老太太的身份。她身边跟着的也是廖家女儿,你有什么看法吗?”
“廖家?”江河想了半天,才道,“我妈妈就姓廖啊。”
经历了最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后,江河对一切都变得怀疑起来,“对了,订婚那天,廖家人都过来了。你是说,他们都知道,但不告诉我们?我.....”
“不是。江河,你不要多想。”盛译嘉道,“你先去查查廖知文和廖清。阿沅这边我会照顾着。”
怎么可能不担心。江河喜与妹妹逗笑玩闹,在口头上损贬她,但作为兄长,对于幺妹,总是充满怜爱的。
“我去查。”江河答应道,“但我一定要见见阿沅。明天的飞机,师兄,我还是不相信!”
盛译嘉没有回答。
谁会相信呢。
但如果不信,阿沅该有多难过啊。
上天对他已经恩待,至少他的爱人,已是失而复得。
他没有再与江河多聊,挂了电话,眼眶一热,泪水却又是下来了。
许久之后,他拿出了昨夜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