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开始有阿沅,我就觉得身体不太好,大大小小的病不断,晚上多喝口凉水都会动胎气,但到医院检查,孩子的情况一直都很好,就没有太在意。”廖舞美有些自责,“那个时候我也忙于工作,以为是因为太累了,才会一直有些小问题,都怪我的。”
闻安默默将手搭在她的手背上,三个人的手相叠,闻沅却仍觉得有些微微发冷。
一个答案已经不明而喻。
“没事的。”廖舞美对着闻安笑了一下,又安抚一样用额头抵住了闻沅的额头,“阿沅,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不用理会。”
闻沅的手轻颤,她反握住母亲的手,抬眼看盛译嘉。
盛译嘉静静地看着她,眼里是鼓励和疼惜。
闻沅便生出了莫大的勇气,对母亲道,“妈,我没事,您继续说吧。”
廖舞美便继续说了下去,“等到阿沅七个月的时候,我突然想起来小妹说的那句话。真的是突然,毫无预兆的,然后莫名觉得心慌,于是我当天便独自去了林南。”
闻沅知道,大概就是自己在梦里看到的那天的场景了。
如果母亲尚且还有精力过去林南,当时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觉得窒息?
廖舞美道,“一路上我都没有什么不舒服,但就是心慌得厉害,我感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