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氏一族的后人。”裴锦朝漫不经心的道:“就算是我这边放过了他们母子,钱淮安那边却容不得太子活命。他活着,对钱淮安的统治可是大不利的,只因为每每被人提起或者看到,都会想起他这个谋朝篡位的外戚是何等的无耻卑鄙。死人早晚会被人遗忘,活着才是他的一根心头刺。”
“如今皇后也只有太子这一个念想了,若是太子没了,皇后估计也不会独活的。”鬼叔沉吟道。
“嗯,因此钱淮安早就当做没有皇后这个女儿了。”
闹吧,闹得厉害点也无所谓,他这边很快就要准备万全,到时候就把钱氏一党,一网打尽。
京城的某处大宅内,一白衣女子静静的坐在闺阁的美人榻上。
她素白纤细的手掌,一手捏着棋子,一手拿着丝帕,擦拭完一颗就放在棋盘上,却是自己在和自己对弈。
“小姐,夫人请您过去一趟。”
关明澜闻声看着站在门前的丫头,道:“母亲可说寻我何事?”
那丫头摇摇头,道:“奴婢不知。”
“告诉母亲,我这就过去。”她低头看着眼前的棋局,黑白双方各不相让,都想着要压对方一头,却不料你来我往,最后只争得筋疲力竭。
她对于自己的婚事自然是向往的,毕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