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的杀,关的关,其余但凡是真心悔过的,新帝都会给他一条生路,而无关者则不予追究,就好比钱淮安的两个儿子,除了钱淮安和长子被斩首,府内的家眷均都没有什么影响,如今钱家依旧还住在他们的府邸,但是钱家的家产却有近九成被充公,然则就是那一成,也足够他们好好的过一辈子了。
或许就是因为这样,新帝一上任就免赋税三年。
钱瑾之笑道:“这次钱家得以保存,均都是陛下的功劳,臣感激不尽却也万分惭愧,听闻李大人要来寻陛下喝酒,故此臣就不请自来了。”
裴锦朝,哦不,是景帝刘璟这段时间偶尔还是会回到宅子里住着,这里有他媳妇的味道,等过几日安定下来,就让沈康去把人接回来。
“他哪里是来寻朕喝酒,不过就是趁着现在朕的脾气还好,来询问一下当年的旧事罢了,至于钱家,是你们没有给朕下杀手的机会和理由,不用客气。”
李朗月早就想问了,只是这些日子以来,他这个新帝上任,忙的焦头烂额,倒是一点都不比那些主考官和监考官轻松多少。
“前些日子我可是听无极说过,他们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份,就我和平云还被你瞒着,你倒是真的能沉得住气,若是你早说,我们早就和你沆瀣一气,这天下早就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