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粮,全都活活饿死了。你说关不关我的事?」
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,忽然像个娘们儿似的伤心大哭,原本是一件十分滑稽可笑的事。但这个时候,酒馆里却没有一个人能笑得出来。
万大小姐抬眼看着段天涯,竹笠遮住了他的脸,她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,但却能看见他的手。她看见他的手微微颤抖一下,几点滚烫的茶水溅出来,洒在他手上,但他似乎一点感觉也没有。
她伸过手去,怜爱地握住他的手,握住了那双强敌当前也不曾有过半点颤抖的手。他的手很冷。她想,也许他的心更冷吧!等到松开手的时候,两人却发现本来热闹非凡的酒馆里忽然变得安静下来,抬头一看,不知为什么,刚刚还在这里划拳斗酒的客人竟然一下子全走光了,只剩下四个人,四个手持雪亮兵刃、脸色阴沉、满身杀气的不像客人的客人。
四个人中,有两个年纪稍大,看上去已有五十来岁,身体精瘦,颧骨高耸,目露精光,手持一柄开山斧,坐在靠窗的桌子上,端着酒杯,却不喝酒,目光似利箭一般,直直地朝段天涯这边射过来。
另外两人却坐在大门边的一张小桌上,年长的约三十多岁,腰里插着一对判官笔,脸色白净,面无表情,虽然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喝酒,但那股无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