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却冷得像一把剑,道:「你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。」
段天涯看看他,又看看手持短剑站在他身后的上官敏,脸上忽然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,道:「也许已经来不及了。」
高梦枕脸色一变,变得满布寒霜,十分可怖,手中的判官笔闪电般向段天涯的咽喉点去。
万大小姐不由得失声惊叫起来。
但是,高梦枕的判官笔却在离段天涯咽喉三寸远的地方忽然停顿下来。
一柄锋利的短剑已悄无声息地从背后刺入高梦枕的心脏,胸口钻出半截剑尖,鲜血从剑尖一点一滴往下滴落。酒馆里的空气忽然凝固了一般,变得异常安静,连鲜血滴落在地上的叭嗒声,也清晰入耳。
高梦枕如身在梦境一般,艰难地转过身来,却看见上官敏正站在他身后。他睁大眼睛,叹口气道:「敏儿,怎么是你?你怎么能相信段天涯的话,傻孩子,唉!」最后一声轻轻的叹息,竟似包含无数的遗憾与凄凉。
上官敏冷冷地道:「我不是相信他,而是相信我自己。你在教内结党营私,早存异心,我和我爹早有清理门户之心,现在,终于有了让我出手的机会。」他又看看坐在凳子上失去了反抗能力的段天涯,得意地笑道,「再说,还可以赚到五十万两银子。我若还不出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