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着眉头将那件披风轻轻的拿了起来,无奈的道:“画上去的?若是洗了,只怕是可惜了。罢了,不必了。”
    披风上的图案都是楚嫱拔了竹子印上去的,一洗,许是就是一滩墨迹了。
    总会有那么一个人,她给你的,明明是十分不堪入目的东西,然而在你眼中,却像是绝世珍宝。
    “那——·”
    孟毅为难的站在原地,脑袋一根筋没有回弯,实在是看不透王爷与王妃这两人之间的悄悄话。
    “没事了,替我将桌子收拾下吧。”
    在桌案前坐了好几个时辰了,就算是跟木头,也该动一动以防落地扎根了。更何况穆泽羲还是个人呢。
    孟毅嘿嘿的挠了挠头,熟练的过去将穆泽羲桌子上的东西收整起来,“您又要写信了?王爷,老孟我头一回觉得您像个活人了。这帐子中的蚊子只怕都没有您写给王妃娘娘的信多。”
    这话说的,难道以前穆泽羲是个死人不成?
    只是,何其熟悉的话。
    穆泽羲摇头失笑,起身走到一旁,顺手将桌子上的一幅画拿了起来,神色温柔的看着画中的女子,笑道:“人有了牵挂,总归是好事。”
    孟毅不以为然,点了点头,笑着低着头收拾东西。
    穆泽羲:“请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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