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府都成了一片火海。
周围的地方到底不安全,宋天河手下的精兵干脆就地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安营扎寨,暂且停歇一晚。谢池春也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洗了个舒坦的热水澡,换下那一身黏答答、血淋淋的嫁衣,步行着去主营寻宋天河。
宋天河还未歇下,正坐在营帐中看书,一手支着下颚,一手翻开书页,一头漆黑柔软的长发并未束起而是松散的披在肩头,神态懒散,带着他一贯的从容不迫。
但是,当一个人目睹宋天河杀人的模样,见识过营帐外视他若神明的士兵,看见他身后挂着的件甲衣和刀剑。那么,即使是在昏黄的灯光下,宋天河平凡的五官也会充满了难以言喻且不可忽视的魅力。
宋天河听到脚步声,头也不抬的招了招手,另一只手的手指仍旧是放在书页上。
谢池春明白他的意思,挑了挑如墨似的长眉,披着一头刚洗过,湿漉漉的乌发,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了宋天河的跟前,很不见外的坐在了他的膝上。
谢池春的主动和顺从到底让宋天河的心情好了一些,他把书卷合上,慢条斯理的从案上拾起干布巾替谢晚春擦了擦她还滴水的湿发。感觉到怀中人一瞬间的僵硬,宋天河甚至还很是体贴的放缓了声调,哄孩子似的开口道:“我说过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