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和你娘就要抬不起头!还有,你看看自己这德性——衣冠不整、眼袋发青、浑身酒臭,出了门,我都不敢和人说这是我王家长房的嫡子!依我看,与其出去丢人现眼,倒不如今日直接打死干净!”
几棍子下去,打在王游之身上便是一声声的闷响,旁人看着便是肉疼。王游之的嘴唇都给咬出血了却还要硬撑着顶嘴:“是她自己不小心滑到的,与我有什么干系?我也不是大夫,保不住孩子、治不了病,何必要特意赶回来?再说了,我自己还难过着呢,为什么还要安慰别人,而不是别人安慰我?!”
这话赶着话,王老爷索性也不与他说话了,半点也不客气的就赏了儿子几棍子,每一滚都打在肉上,实实的。
宋氏在旁瞧着心惊肉跳,连忙上前拉了王老爷的手,拦住了人,温声抱怨道:“老爷适才是如何答应我的?怎地就自己动了手?老二媳妇已经躺着了,倘若再把他打出个好歹来,院里怕是连个做主的人都没了。”说罢,又拿着帕子按着眼角落下泪来,哭着道,“我统共也就两个儿子,一个马上就要去江南拿命博前程,好容易有个不成器的陪在身边,你竟也要直接打死了不成?”
王老爷一时也不好将妻子推开,面上神色缓了缓,这才清了清嗓子,厉声呵斥儿子道:“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