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回事,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,沉稳谨慎了许多。后来,她又跟着谢晚春一路从稻县来到江南,见惯了许多世情,又在府中学了许多规矩,如今再看她为人处世,竟是周道细心的得很,与那些二三十岁的姑娘都差不离了。
谢晚春坐在木椅上,手指轻轻的在红木安扇扣了两下,很快便下了决心:“我等会儿叫人给你拿对牌,你晚间出门一趟,去我说的那个地方,给锦衣卫那一处的暗卫传话,让他们去查一查王舟之这几月是与何人往来,他的赌债又是怎么回事。”
王舟之七月的时候遇上那些人,随后欠了巨债;偏偏七月的时候,王恒之与她正在江南,方才拿到账册不久。实在太巧了,由不得人不怀疑。
梅香低着头轻声应下,神色恭谨,波澜不动。她今日穿了一身鹅黄色袄子,发上只带了几朵素色的绢花,看着便如迎春花一般温柔静默。
谢晚春颇是赞赏的看了她几眼,重又捡起她偷来的木匣,直接往王恒之的书房去——可不能再拖了,要不然王恒之就得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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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晚春这回是去还“做贼”时候的“贼脏”,所以索性连丫头都不带了,自个儿揣着个木匣子便蹭到了王恒之的书房里。
书房外头的小厮现今自然也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