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迷了神,少不得要当着一众人的面出一回丑,必是再没脸出门的......只要到时候小心些把酒杯藏好了,查到最后,查不出什么,肯定只会以为是谢晚春喝醉了。再说了,倘若真要是查出什么,直接把绿萝推出去就好了,反正药是绿萝带的,下药的也是绿萝,只要自己咬死了说是不知道,王家真能拿自己怎么办不成?
李柔心里的念头已是转了一遍,面上的笑容却越发温柔羞涩起来,她缓了缓神色,伸手握住绿萝的手,语声轻轻的:“好绿萝,就这一回。只要你替我办好了这事......”她微微一顿,转了眸光看着绿萝,温声细语的道,“你年纪也大了,到时候我替你与太太求一声,把你好好嫁出去。对了,钟管事的二儿子可是个不错的后生,极能干、很有前途,你若愿意,我也可以替你做个媒。”
听到李柔这般威逼利诱,绿萝整个人都颤了一下,她竭力稳住自己的情绪,好一会儿才道:“我把药放在我屋子的枕头下面了。要不,我拿来给姑娘看看。”
“不用了,放那儿就好了。”李柔见绿萝听话应了,这才松了口气,颇为惬意的伸手拨了拨自己插在鬓角的玉簪子,簪头那几条垂着的莲子坠儿在她白皙的指尖犹如流水一般的滑过,精致小巧。她随口道,“你记得到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