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里。”陆平川面无表情,淡淡道,“先皇后当时还未有子,极喜欢他,便先把他当儿子似的养在膝下,与镇国长公主同起同吃。”
“那西南王呢,他总不能也住到宫里吧?”王恒之一字一句,慢慢的道,“西南王也有入京朝贺或是拜见的时候,他总不能住在宫里,他在京城里总有别府吧?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齐天乐这样的性子,怕是不会选在别人的地方,反倒是会选在那里。”
王恒之话声落下,他与陆平川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,仿佛达成了什么默契,立刻抬步走了出去。
天边的明月仍旧高高选在夜空里,月光犹如轻纱一般静静的笼罩下来,明亮至极的光照得边上的星辰黯淡无光,好似被丢弃在尘埃里的珠宝一般灰蒙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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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西南王被谢池春射死,西南一地被平,西南王过往入京朝贺时所住的那间故宅已被荒废许久。皇帝也没把它赐给别人,就这么渐渐地被人遗忘在脑后。
而今日,这件宅院里来了人,亮了灯。
谢晚春此时正与齐天乐正一同坐在临窗的榻上,微微仰头,就能看见窗外璀璨的夜景。他们已经许久没有像今日这样,亲近并且安静的坐在一起,共同仰看那片夜空。
就仿佛,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