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要扶,却被时申制止了:“让他去。我就是太惯着他,以致于将他养成了这副德行!上不敬尊长,下不护幼弟!”
挣扎了好几下,时逸才从地上勉强爬起来。倔强抬起头直视着同样满脸怒气的时申,时逸扯着嘴角嗤笑了声。
自己还真是幼稚又可笑。之前还对这人抱着一丝希望,毕竟血浓于水,何况面前的男人也曾经那样疼爱过他。可现在?最后一点念想都被那一巴掌扇得干干净净,丁点不留。
时逸捡起掉在地上的书包,深深望了这幢承载着他十几年珍贵回忆的别墅一眼,转身走得干脆决绝、毫不留恋。
“少爷!”管家在身后焦急呼唤,可连个回头都没能等到。
早就止住了哭声的钱丽和装模作样委屈的时宸像是打了场胜战,在无人可见的角落悄悄捂着嘴偷笑。这一走最好再不要回来,那么时家的一切都是他们娘俩的了。
时宸想的倒没有他妈多。但只要能够让时逸不开心,他就觉得很满足。他比时逸小两岁,但却没有时逸那么好命,从小生活在象牙塔里,过着锦衣玉食的丰厚生活。
他跟着钱丽长大,直到前几年时逸的母亲去世,他们母子两个才被接到这幢豪华的别墅,过起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。可在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