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夜秋一笑道:“倘若我说,就是想来瞧瞧你,那话未免就有些假了。”言罢又接着道“这次回京,是想让云浮同我回洛阳去,眼前看着,我也放心。”
李夜秋面上无过多的表情,他问:“你何时知道的?”
芷兰将茶杯重新端起,吹了一吹:“三月,有人将她送来洛阳,可那丫头也不知怎么的,不过才数月便偷偷跑了回来,这不,我才回京来寻她。兴许是在我府上住得不踏实?”说到这里,芷兰无声一叹,这丫头还跟从前一样,脾气倔得很。
李夜秋没有说话,可他已经猜到是谁送云浮去了洛阳。
难怪,先前问起云浮,江离好像一副妥当的样子,说给公主找了个好去处。
芷兰瞧着李夜秋,见他不出声,自个又接着道:“你这个做哥哥的,难不成忍心自个妹妹在上京就这么窝一辈子?”
李夜秋想了想,迟迟道:“为了自己喜欢的人,我看她倒是窝得乐意。”
将她送去静心庵,命人好吃好住伺候着,没隔上几个月又跑回来,以为是她不喜欢住在庵里,又把她安置在渭城的一处别院中,这回他前脚刚回上京,那丫头后脚就从马车上的檀木箱中钻了出来,李夜秋一急,当天又把她甩了回去,并喝令,叫她永远也别回上京,否则真的会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