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戏,倒是没寻找机会去看沈鸣。不过他成功缉拿朝廷重犯卫关立了大功一事,倒是在府中传了个遍,侯府里的丫鬟小厮们,虽然都对这有着煞星传闻的世子心存畏惧,却也有种与有荣焉的骄傲,伶俜就私下里听到姨母院里几个小丫鬟悄悄谈论过世子。
入了冬之后,日子一天比一天寒冷,空气也越发干燥。这日,宁氏让人做了润喉的梨膏糖,屋子里的人每人派了几盒,又想起什么似地朝沈锦道:“绫罗,今早听你父亲说,沈鸣好像咳疾又患了,你拿两盒梨膏糖,给他送去。”
绫罗是沈锦的乳名。
沈锦撇撇嘴:“父亲也真是,沈鸣是他儿子,也没见他管过他,你这个没生他养他的姨娘,作何上赶着去关心他”
宁氏秀眉微蹙,叹了口气:“你讲这些做什么?夫人生前待我们母女仁厚,她过世后,我这个姨娘也没为他唯一的儿子做过甚么事。说起来,沈鸣也不过是个可怜孩子。”
沈锦倒不是对沈鸣有什么意见,就是父亲这种的做法,让她看不过眼。将自己的儿子扔在寺庙,一扔近十年,好不容易回来了,住在府中又不闻不问,不得已时,就支使着母亲去做些事。偶尔母亲做多了,还会不满。
沈锦点头,笑道:“那我让管家给他送过去,他那性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