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回到静欣苑,沈锦随口问:“世子说了什么?”
伶俜如实道:“让我替他谢谢你和姨母。”
沈锦笑嘻嘻捏了把她凝脂般的脸:“还真把自己当真世子夫人了?”
若是平日里被这样打趣,伶俜还会恼羞一下,但此刻担忧着表姐明年的那场劫难,看着眼前少女粲然的笑容,只觉得心中愈发不安。
沈锦见她没甚反应,也没继续打趣,又像是想起什么似地道:“明日父亲新请的西席要来府中开始讲课了,你跟我一起去。”说罢,又唉声叹气道,“那先生童玉娘是京中有名的严苛,往后想出去看戏的功夫估摸着都没有了。”
童玉娘的名号伶俜自是听过,京城有名的女先生,年逾四十,是个姑子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因着名声响亮,但凡勋贵世家都想请回府替千金们讲学,可谓是门庭若市,要请动却不容易。济宁侯府果然不是一般的勋贵。
童玉娘的严苛伶俜也知道一二,听沈锦这般哀怨,倒是放了些心。若是课业繁忙,没有闲暇出府去那德馨园,指不定就逃过了一劫。她自己本是坐不住的人,顶不喜欢听学,但现下却觉得再好不过,于是笑着道:“那可好,这段时日我学业都荒废了许久,正想着捡起来呢!”
沈锦见表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