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锦道:“你把这两匹杭绸送去给沈鸣,我看他总是穿着那白色氅衣,像是洗过很多水的,哪里像是个世子爷。”罢了,又拿出一个个小红木匣子,“从他入了锦衣卫,侯爷就将世子爵禄冲入侯府账中,四品佥事的俸禄虽然不低,但他刚刚当差,只怕上下诸多地方都要使银子打点,他名下无其他产业进项,那点俸禄恐怕是不够用的,院子里的三个下人又不在侯府册中,都要靠他养着,如今怕是会有些拮据,你把这些银票给他。”
沈锦接过匣子道:“先前他提亲给了谢家四万两聘金,父亲这边只出一万两,其余的都是国公爷给的。但他到底是外孙又不姓苏,恐怕如今当了差,也不好再拿国公爷的钱。您这样说,我倒是真觉得他手头上可能没那么宽裕了,这些时日我去过他那院子多回,确实未见过他屋子里有甚么精贵玩意儿。”她想了想,又道。“要不然我给父亲提一提,让他把世子爵禄拨回到沈鸣那边。”
一旁的伶俜看在眼里,不免有些心头发热,姨母表姐都是如此良善的人,上辈子沈鸣真的就袖手旁观看着悲剧发生?
宁氏听了女儿的话,忙摆摆手:“你父亲对世子如何,你又不是不知。别去说这些无用的话,惹了他不快。”说罢,想起什么似地又道:“对了,翻过年初八是荣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