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手,就是能有一招半式能打个泼皮无赖便好。”
沈鸣难得打趣她:“你一个世子夫人,还打算亲手打泼皮无赖?”
伶俜道:“那怎么不行?指不定哪天带着翠浓青萝两人上街,遇到泼皮欺负良家女子,出手相助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沈鸣大约是觉得她这话稚气,失笑摇了摇头,却也没反驳。
头一日习武,伶俜本是抱着豁出去的心思。在田庄的时候,大牛不过是学点野路子功夫,就常常鼻青脸肿,她这跟着沈鸣这种正儿八经的高手练家子学,只要是不断腿断手便好。
可不想,竟与她设想的完全不同。
沈鸣因着她是女子,教她完全是用的内家功夫那一套。外练筋骨皮,内练精气神,昨夜专程思考了一番如何改良,为的就是不让她有一丝半点受伤,但又能真正学到点东西。总归教给她的就是杂糅了一点太极和八卦拳术。
于是几日下来,伶俜虽然腰酸背痛,但却没有半点青肿的外伤,而且整个人精气神好了许多,身体不仅未因为习武变得刚硬,反倒腰肢更加柔软。夜晚睡得踏实,早上起来精神奕奕。想着就算打不过几个人,那也是强身健体了。
这些日子她觉得十分有成就感,不过唯一让她不爽的是,那裴如意总是来侯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