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时候只要看热闹就好。”
苏冥蹙眉默了片刻:“你就不怕他这雄心壮志消不下去,等登了基,没人再拿捏不住他。咱们就真的是为他做了嫁衣,别不是又要来一次宫变,江山社稷恐怕都要折腾垮掉。”
宋铭嗤笑出声:“我二哥几斤几两重,你还知道?他如今迷叶罗儿迷得神魂颠倒,我先前从暹罗那边弄了些大烟,然叶罗儿伺候我二哥抽着。估摸着顶多一年半载,人就能彻底废掉。“
苏冥轻笑:“你歪门邪道可真是多。”顿了顿,又叹了口气道,“就是你这样把叶罗儿送出去,委实不太厚道。他也算是我救的人,往后我都没脸面对他。”
宋铭不以为意地挥挥手:“要不是我救他,他早死了。他自己一直想着报恩,我不过是给他一个机会。等事情结束,他若是想离开,我也会给他寻个路子。就是你知道他那张脸,去哪里都是个祸害,还不如在我这里安生。”
苏冥摇摇头,每个人都有自己做事的方式,他和宋铭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但行事风格多有不同。如今却也计较不来这些细微末节,他自己为了成事,也并非事事都光明坦荡,自是没立场对宋铭求全责备。
如今对他来说,已经成功一半。若是宋玥真是沈瀚之的儿子,恐怕事情还没那么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