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女在苗疆心有余而力不足,这些证据皆是由表兄沈鸣一手查得。”
她还未说完,宋铭脸色已经大变,喝道:“郡主莫要胡说,世子已经过世多年,怎会替你查案?”
他说这话时,苏冥已经走上前跪下,用力朝他磕了一个头:“陛下大恩大德,臣铭记在心。但事已至此,陛下也不用再替臣相瞒。”说罢朝太上皇道,“启禀太上皇,臣正是沈鸣。”
景平帝不可置信道:“你们到底在说这些甚么?你怎么会是世子?”
苏冥拱手不紧不慢道:“启禀太上皇,当年微臣父亲与李贵妃沆瀣一气,因被我发现他的丑事,便设计杀害我,是今上救了我。但因为被大火灼伤,容貌声音都大变,回到京城为了明哲保身,一直隐藏了身份,也是因为被生父所伤,不想再做沈家人。只是如今舅舅即将沉冤得雪,微臣和表妹表弟们终可以光明正大团聚。”顿了顿,又继续道,“最重要是,当初太子一直觊觎微臣夫人,是今上挺身而出,让陛下赐了婚约,为保住内子,才做了这场戏。今上如今是一国之主,大婚之事自是要提上日常,这婚约断然是该马上作废。今上大恩大德,微臣没齿难忘,虽则是一桩荒唐事,但今上的义举,文武百官想必都会为此称道。”
他说到这里,伶俜也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