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出院对吗?”
我没有否认的承认!事实就是如此。
沈朝夕又道,“这几年来,他除了每个月几次的狂暴外,别的都很太平,对不对?”
我点头,沈朝夕把病历一合,“叁叁,他的狂暴症,到了中度,转变重度,他不是轻度狂暴症,你和他一起,很危险!”
我愣在当场,沈朝夕叹息又道,“忧郁症,我查了他之前那家疗养院,杨凌轩在哪住了半年,心里素质,就在那一次崩坏的。现在的他,随时,严重一刺激就有可能自杀!”
自杀!
我愣愣地捂着嘴,发不一点生响,昨晚他想自杀么?
“这是病历上显示的!”沈朝夕安慰我道:“我朋友治疗心理还不错,如果可以,你尽早带杨凌轩过去,这是她的名片!”
我木木地接过名片,“谢谢沈医生!”
阳光射人,我却感觉不到暖意。通体冰凉的冷!
“怎么了?阿朝说跟你分手了?”木小语站在树阴下,巧笑盼兮。
我转身就走,她跟在我身后,快乐地说道,“你是阿朝的女朋友又怎样,看到没有,只要我想,阿朝根本不会和你在一起!”
人行道和我擦肩而过的人,神情那么木然,和我一样,也许正苦恼着该怎样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