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过。
迷糊中,有人拍脸:“起来,喝茶,醒酒!”
“睡觉!”我咕嘟:“不喝!”
大半夜的喝茶,脑袋坏掉了!
“不喝?”秦东篱吟哑的声音在我耳边问道:“你不酒醒,我不喜欢在你脑袋不清不楚要了你,怎么办呢?”
我手一挥,听见啪一声,“吵死!”
安静了,可没过半响,身体被人掰正。
嘴巴被人撬开,温热的茶水被渡到口中。
来不及吞咽,呛得咳了起来,秦东篱把我抱起来,搂着我。顺着背。
隔着白衬衫,他身上的气息透了过来,炙热霸道。
好不容易不咳了,秦东篱半跪在床上,捧着我的脸,额头抵在我额头上:“裴叁叁,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“鸭子先生!”我回道:“秦东篱!”
秦东篱亲吻我的额头:“真聪明,这次比上次乖,上次没给你洗个澡,又哭又闹,手指利得背上全被抓得印子!床上全是血!”
嘴唇向下,来到我的眼晴,“本想远远得看着,给你点安慰便好,可你的一个条…要酒后乱性的信息。让我控制不住得去酒吧捞你。也许十多年的了解,你早入了我心,旁人说,我不明,见到你那一刻,我全明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