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厉言凝紧眸光,“秦东篱你何时,洗手做羹,沦落至此,秦氏不要了吗?”
秦东篱手上奋斗虾子,眼皮未抬:“秦总倒是想给人剥虾壳,可是您没这个机会了!”
“你”秦厉言想被戳进心窝的恼怒,“你娶她,与你一点益处也没有,她还有病,擅自把证了,有通知过谁?”
☆、0095 真相了
“我需要通知谁?”秦东篱反问秦厉言道:“您除了和我有血缘关系之外,您跟我还有什么关系?”
“再有!”秦东篱的声音如千年寒冰:“不要再让我听见,您说,我的妻子有病!一个字也不行!”
我听闻,心中一震,不由自主的叫道:“秦先生…”
秦东篱敛去寒冰,温柔似水:“虾,快吃!觉得好吃,等下晚上回家,我做给你吃!”
“哦!”我拿起筷子有些慌乱。
秦东篱微笑:“不要觉得心里有负担,你是我的妻子,在这世上,我宠你,是理所应当的事情,别人看不惯,那是别人的事情!”
别人,当然包括秦厉言。
秦厉言被气,依然寻问:“秦东篱,这是你的决定?”
秦东篱转瞬之间,语气冷冽:“秦总,不要多年来对我不管不问,现在趾高气扬管起我的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