冽:“没意思,也得解释呀,不然秋后算账,我得跪榴莲吧!”
我伸手推他:“咱俩有秋后算账这么回事儿吗?婚一离,各自嫁娶,互不相干!”
秦东篱哪里让我推他,一把把我搂在怀里:“你说你现在的小模样。怎么就那么招我稀罕呢?”
有病吧?
这人没事,纯属找虐吧!
我挣扎,他一个转身,把我拉到一组沙发上,沙发背很熟,还有帘幔一挡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
秦东篱一把捂住我的嘴,紧接着门被打开的声音。
樊流城的声音传来,“林小姐,你没拿下秦东篱,让别人捷足先登,分了秦东篱的财产,你的心呕不呕呀?”
我拿开秦东篱的手,我悄悄扒拉帘幔看了一眼,林艳美趴在樊流城身上暧味道:“呕又怎样?到现在我连秦东篱床还没上呢,最亲密的事,他就吻过我一下脸颊!”
我扭着头望着秦东篱,秦东篱一脸无奈,小小声俯身在我耳边道:“都说了,对除秦太太之外的人硬不起来,现在可信?”
我信他的头,天下有这种结婚闪电,离婚闪电,完了还纠缠不清的人吗?答案肯定没有,这种厚脸皮的人,世间少有。
樊流城调笑道:“想办法放倒他,不就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