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莫幽幽离婚了一样吗?”
秦厉言难堪,口气不善:“你懂什么?”
“我什么都不懂!”我接话道:“您不就是想告诉我,秦东篱不向全世界宣布和我结婚的理由吗?想来这个理由跟你离婚不宣布一样!”
“怕秦氏股价大跌,怕秦氏名誉受损,怕秦氏股东撤股,或者您还怕秦东篱宣布和我结婚,各个投资方合作方,将会孤立秦氏!”
我盯着秦厉言,我的心情正好不美好,他真是把我惹毛了,“豪门可真虚伪,哪怕背了多少亿债,依然要给别人一种我是豪门的感觉,不虚伪吗?你之所以逼我让我进入商界,想来,您是看看我到底有几分几两重,如果我成功了,对外宣布,我是裴怡宁的女儿,秦氏只会锦上添花,如果失败,悄无声息的让我去拿离婚证,对您们秦氏没有任何损失,对不对。秦总!”
秦厉言眸光中,闪过赞赏,不过也是一闪而过:“你很聪明,可是你的聪明却没用在该用的地方!”
“什么叫该用的地方?”我反问了一句:“秦总之所以同意,偶尔对我和颜悦色,还不是看在我是裴怡宁女儿的份上,如果不是,估计您早就找保镖把我给扔出沪城了吧!”
秦厉言直截了当没有否认:“所以说我说你很聪明,永远知道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