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扭动身体,对着秦东篱:“你说什么?”
秦东篱搂着我贴合密缝,“我说有些事情,都是你自己臆想出来的,跟别人都没有关系,你有微笑抑郁症和臆想症,你知道这两个病可以诱发出你心中所想得一切!”
“俗话说,愈怕什么愈来什么,你内心怕失去杨凌轩,所以一切对他有害的事情,你都在心里害怕着,这种害怕自然而自然会形成臆想。”
我怔了良久问道:“那我该怎么办?你又凭什么认为这一切都是我的臆想?”
秦东篱压着我的头,在他怀里,“接受治疗,我查过全国所有心里医生档案,只有江寒成功率最高。”
“虽然他的办法极其险恶,危险,效果却是比所有人的好…”
“不”我一把推开秦东篱,在他完全没有防备中,推开了他。
“你们为什么都非江寒不可,你知不知道,江寒他…对杨凌轩做过什么?”我有些歇斯底里叫道:“他做得事情,我一辈子都忘不了!”
情绪一下外泄,抖若筛糠,控制不住情绪外露。
秦东篱望空落的怀抱:“裴叁叁,你到底要逃避到什么时候?本来事情很简单。只要你不过问杨凌轩的事情,安心的听我安排,所有的事情,都会迎刃而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