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西葵温和地笑了笑,气质上层:“差不多已经好了,我以前很爱笑,现在只学会微笑!”
压下心中的不适:“能具体说一下你的病情吗?”
曾西葵一怔,笑容缓缓:“裴小姐,你叫我西葵就好,其实你认识秦东篱对不对!他还住在这个屋子里,对不对?”
面对曾西葵的问题,我好像没法逃,“现在这个房子,我在住!你什么时候离开沪城的,家在欧洲,还是沪城?”
曾西葵失笑,略显无奈:“裴小姐如珠炮轰的问题,我都不知道该回答哪一个!”
曾西葵的平静,悠然,我真的急躁了,“因为我有个朋友,也得微笑抑郁症,我想知道,如果这个病要好了,周期是多久?”
“原来是这个样子啊!”曾西葵慢不斯条地说道:“其实我的病,没有别人说的那么严重,只不过,东篱他担心我的病情会影响孩子的智商,就把我送到欧洲,那边的环境医疗水平都高于国内。”
“其实微笑抑郁症,没有想象中那么难治,心情平和,有安全感自然而然就会好,我在欧洲五年!其实早就可以回来,但是为了不让东篱担心,我故意等到现在才回来!”曾西葵眼睛扫过这屋内,满是怀恋念:“五年前,这间房子,装修不是这样的,现在完全变了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