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猛的一缩,心都跟着紧了一下。
一样的紫色鸢尾,如同前世每到自己生日收到的一模一样,十几年如一日从未变过,也再没有第二个人送过她这种花。
姜禾什么都没说,袁秋也没有在意。
这阵子送礼的人很多,有冲着姜禾自己来的,也有冲着家里大人来的,目的不一,但表达方式都是一样。
老老实实的将吃完的饭盒推给袁秋,然后量体温,抽血,挂点滴,姜禾目不斜视的配合着,但心里却跟揣了一只抓挠的小耗子一般。
护士挂完点滴就走了,袁秋也被一个电话着急忙慌的叫走。
临走时还千叮咛万嘱咐,说什么赵阿姨最多半小时就到,有什么需要就先找护工。实在不行就忍忍,别碰凉水,别开窗户,别出门,别……
袁秋最后是被姜禾摆着手撵走的。
房间彻底安静下来,姜禾控制不住地将目光转向床头。
拆开鸢尾同色丝带包装的礼盒,不是女孩子喜欢的奢侈品,也不是什么名贵的补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