颊的时候,姜禾猛然睁开了双眼,大脑一两秒的空白期,双瞳没有聚焦。
虽然有那么一瞬间地恍惚,但缓过神看到陆关爵的那一刻,她的心突然一下就落了下来,仿佛这个人的存在就是一个标志,一切重新来过的象征。
“怎么了?”她有些想不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,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脑子里也在努力回想,似乎是撞车了。
“没事,你什么也不要想,一切有我。”陆关爵轻柔的抚着姜禾头顶,说完话后还很温柔的俯下身轻轻吻了她的额头。
炙热的触感一扫而过,却让姜禾莫名安心,此刻再也顾不上是否要规划两个人的距离,她只想看着陆关爵,守着陆关爵,寻找那种只有在他身上才能找到的安全感。
“我睡了多久?”姜禾尝试的动了动,结果疼的她“嘶嘶”的。
“别动,左手刚打了石膏,你睡了四个半小时。我没给你父母打电话,大夫说你会很快醒,所以想等你醒了听听你的意思。”陆关爵给姜禾拉了拉被子,又看了看输液的针滴。
“扶我起来坐会儿。”疼归疼,但感觉除了胳膊,其他地方确实不太严重,应该都是一些擦伤碰伤。
姜禾跟陆关爵要了镜子,印象里当时自己的脑袋应该是被护住了,所以现如今脸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