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路两旁的庄稼地里也都是黄秃秃的地皮。
“祁哥怎么住这么远?”姜禾看着周围迅速晃过的陌生环境问。
“他穷毛病多,说农村接地气,养生,其实我告诉你吧,他就是好日子过多了,现在想过一下养养猪种种菜的农民生活。”
陆关爵的话让姜禾展开了无限的脑补:祁哥戴着一顶大草帽子,裤腿卷着,趿拉着一双半新不旧的拖鞋。一只手拎着个桶,另一只手拿个舀子,然后不停的从桶里舀泔水往栅栏里倒,嘴里还不停的念叨“唠唠唠唠”,看着栅栏里好几头大肥猪头挨着头在那里抢食吃,祁哥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……
咦~~~不行了,一身鸡皮疙瘩!
姜禾搓搓手臂,觉的自己脑补的有些惨不忍睹。
车开了能有四十分钟,然后拐进了一跳山路,不对,不能叫山路,虽然在山里,但这路明显是新修的柏油路,很窄一跳,也就够走一个车的宽度。
“呦,看这样是住着舒服了啊,路都修上了。”
又开了将近十分钟,姜禾远远的就能看到一扇紧闭的大门,除了门,四周都被围墙封死了。
“上次我来的时候这门还不知道在哪呢,看这样真是准备在这定居了啊。”陆关爵一路走一路点评。
车刚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