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场合,宋濯虽然觉得无聊,还是能从中寻到乐子的,但今天他却觉得无趣极了。
吃了一口宫里新出的糕点,觉得好吃,就想带些回去给宁卿。有些不怎么好吃的,但见别人都吃到了,宁卿没吃到,便又想带些回去让她偿偿。
反正他喜欢的,不喜欢的,都想分一半给她。
宋濯一直心心念念宁卿不知喜欢他带回去的哪一样,连半场宴席也没熬过,便道身子不爽快,先离宫了。
街上行人稀少,却是琴音缭绕,宋濯暗暗惊讶:“谁在弹琴?”
抬头望去,只见甜味天下屋面上坐着一个人影,也不多在意,仍然往家里走。
街角处突然响起一阵怪笑声:“嘿嘿嘿,好琴!好琴!这曲儿弹得真是妙极了!妙极了!酒,谁再给老道士一壶好酒呀!”
宋濯转头,只见一名穿着破烂的老道士躺在地上,身边放着四五个酒瓶子,醉醺醺,脏兮兮的,但却给人一种特殊的感觉。
宋濯向来都是目中无人的,但今儿个不知为何,顺手拿起宫中带出来一壶酒,朝他扔了过去。
那老道士一接,便迫不及待地灌了几口,心满意足地叹了几声,睁开眼,一见宋濯,居然“啊呸”了一声骂道:“作孽,居然喝了你这个糊涂东西一口酒!要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