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濯一把将她横抱起来,纳入怀里。回身冷冷地望了一眼激战正甘的水经年等人,便转身离去。
水经年,刚才你躲过本世子一箭,便是你命不该绝!等你再来,卿卿早就是本世子的人了!到时,你就空对美人徒伤悲吧!
可怜水经年,还搞不清自己的敌人是谁,就败了决定性的一局了!
马车里,宋濯紧紧地将宁卿抱在怀里,他又想起她的那只河灯。他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,呵一声轻笑,喃喃低语:“宁愿要一个穷秀才也不要表哥吗?你脑子是怎么长的,嗯?你不过是在说着玩儿吧,卿卿?”
他呢喃着声音温柔至极,凝视着她的睡颜,想要得到她的答案,但她不可能给出答案,只余清浅幽香的呼吸。
宋濯只觉一腔无力之感化作恼恨,垂首就含住她的娇唇,用力吸吮啃咬,粗暴至极。
昏迷中的宁卿被咬痛了,微微挣扎,嘤咛一声:“表哥……”
宋濯一怔,她这一声表哥就像是救赎一样,让他心中一喜,一把将她箍进怀里,脸埋在她馨香的颈窝,哑着声音低低地笑:“坏丫头,还算你有良心!昏迷了也心心念念着表哥。”
“殿下,这是要回京还是到哪儿?”赶车的清河在外面道。
宋濯道:“到小白镇找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