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玉华也笑道:“表妹聪慧,虽然只短短两天,却有模有样的。”
事情就这样定了,等宋濯离去。敬仁太后才拉着程玉华的手道:“玉华,妻就是妻,妾就是妾,那是永远也越不过妻去的,就算濯儿他一时犯糊涂,哀家也会敲醒他。至于底下那些莺莺燕燕,总会有那么一两个不省心的,要是个个都计较,那一辈子这么长,哪里计较得过来?”
“娘娘,玉华晓得。”
“男人都是这样,哪个不爱新鲜不爱美人。”敬仁太后笑了起来:“就算濯儿是我的孙子,我也不偏他,实话实说。现在他正热切之时,你若敲打太过,失得也是他的心。做女人,为人妻,就得学会放宽心,大度些,看淡些,否则伤的是自己。”
“只要不是太过份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。花无百日红,人无千日好,你且看她建高楼,且看她楼塌,她总有如花美貌逝去的一天。美人何其多,来了又走,走了又来,俱是红粉骷髅,过眼云烟。他的爱,得之你幸,失之你命。只要他尊敬你,看重你,正妻之位牢牢抓在手中,才是实际的。”
说到这里,敬仁太后似是想起数十年的权力情伤倾扎一般,微微地一叹。
“现在他年纪还小,不免会走错路,做些糊涂事,再过几年,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