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。
过了一个时辰左右,宋濯才叫水,用厚毯子包着她抱到屏风后的浴房,宁卿几乎半昏厥了,一碰到水才醒。
见他没穿衣物站在一边,宁卿小脸一红:“你走开。”
“表哥给卿卿洗。”然后进了浴桶一起洗了。
一洗就洗了半个时辰,直到水变温了,才又抱着半昏厥的宁卿放到床上。
第二天,宁卿浑身酸痛得都起不了床,宋濯才又是心疼又是后悔。
他知她是第一次,定然吃不消他这般折腾。但他也是第一次,素了十八年,初次自然把持不住,而且这个还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人。昨晚他激动得理智都失去了,怎么爱她都不够,哪里控制得了。
宋濯让人熬了兹补的红枣燕窝粥,但宁卿缩在床角睡得香。
粥放在小炉上温着,宋濯一直坐在床边,想她多休息,但又怕饿着,偶尔摸摸她的额头,怕她病了。
直到午时,宋濯才把她抱起来,靠在怀里,低声道:“起来吃点东西。”
宋濯拿起勺子要喂她,宁卿揉了揉眼,艰难地从他怀里直起身子:“我自己能吃。”
“表哥喂你。”
“我又不是小孩子。”宁卿淡淡地道。
宋濯见她生疏,心里有些微刺痛和不安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