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妄动!”靖国公夫人冷着脸说:“反正十五都得杀!你现在贸然行动,就会暴露行踪!就这样呆着吧!我会让人传信给普慧丈方,把人看紧点。”
……
第二天,陆太傅拖着病体上朝,见到元德帝就卟嗵一声跪下,老泪横溢:“皇上啊,靖国公府掳我孙儿,求皇上作主!”
靖国公气得一个倒仰:“无凭无证,你别含血喷人。”
“反正他家下人有重林嫌疑!靖国公包庇犯人,纵容恶奴行凶。”陆太傅说。
“靖国公,可有此事?”元德帝说。
“回皇上,陆太傅纯属血口喷人。我家下人就是在街上见过陆太傅孙子,说了两句话而已,怎就成犯人了。”
“嫌疑人不应该拿到官府提审?”陆太傅说。
“既然有嫌疑,就交给府尹,靖国公,朕相信咱们的府尹不是糊涂人,会渣清楚,不会冤枉好的人。”
“臣尊旨。”靖国公恼怒地瞪了陆太傅一眼。
把高顺交出去不算什么,而且嫌疑人被提审也是应该的,但靖国公咽不下这口气而已。反正他是不相信他家下人无端会掳了人家的孙子。
高顺中午就被陈府尹提走了,但想着打狗也看主人,这靖国公府的下人不能乱来,就问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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