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的人怔了怔,接着就用打量的目光扫视着纪芳儿。
永顺大长公主明丽的脸微沉,有些僵硬地笑了笑:“呵呵,想不到卿丫头天赋这么好,只看过就能回去自学成才。”
宁卿答非所问:“明天我的舞馆开张,请公主有空也来玩。”
“卿卿,走了。”沐凡道。
“好。”宁卿应了一声,就与沐凡离去。
宁卿一走,原地的人就吱吱喳喳地议论起来:“宁卿的舞真的是纪芳儿教的吗?”
“我瞧不像。”贾若云说:“她跳得比纪芳儿好多了。对比之下,宁郡主跳的是正宗的原版,而纪芳儿就如低劣的模仿一样。”
“你们怎能就此否定我家姑娘。”红坠气愤道:“这种舞,是我家姑娘一步步摸索练习出来的,仓促之下,自然跳得生硬一些。而这个宁卿做好准备,当然跳得好。”
“够了!你们这般空闲,不如回家多抄几遍女戒,整天说三道四,成何体统!”永顺大长公主冷喝一声。“都散了吧。”
众贵女不敢再说,福身告退了。
现在已经亥时,晚市快散了,但所有人还对宁卿的舞和绝世容貌念念不忘。
永顺大长公主与纪芳儿上了马车。纪芳儿就哭:“是她抄我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