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实。但还是得派监军,不知皇上派哪位?”
文宣帝闻言就是一笑,想了想:“派经东吧。去把他宣进来。”
不一会儿,水经东来了,却脸容有些憔悴:“参见父皇。”
“起吧。”文宣帝看了看水经东的神色,“你这是怎么了?纵欲过度?”
水经东嘴角一抽:“父皇冤枉儿臣了。是珍儿病了,一直不得好,儿臣寝食难安。”
“哦。”文宣帝听到孙女病了,也有些担心:“怎么不早跟朕说。”
“父皇日理万基,她一个小女孩家家不过是生病而已,怎劳父皇费心。”水经东说着一叹:“虽然时好时坏,但也没有多严重,就是太任性了点,不好哄。”
“你啊你!”文宣帝不由地责备起来:“她不过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,病得难受,自然会发些脾气。她还是朕的孙女儿,任性点怎么了?到底是自己的儿女,你好生哄着就是。没得因为她母妃不在,又是女娃就不管她死活。”
“父皇!”水经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:“她是儿臣的女儿,儿臣怎能不疼。但就是哄不来。幸得她喜欢宁郡主,一哄她就听话了。现在身子正在恢复。”
“宁卿啊?这是个好姑娘。”文宣帝一听就笑了:“珍儿能恢复就行了。本来朕想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