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年这段时间好多活儿都推了。
“可请医正看过?”
“看过了。”水经东说着神色更沉痛了几分:“医正说她是郁思成疾。”
“才一个五岁的小人儿,郁什么思?”文宣帝气笑了。
“就因为是人小,所以才犯傻。”水经东苦笑着:“她是在思念儿臣去世的王妃。”
“这不是走了一年多了,怎么才犯郁思?”
“本来,她也是接受了王妃去世一事的,直到……”水经东说着望向宁卿,眼里势在必得的笑意一闪而过,仍然一脸沉痛地道:“直到一个月前,儿臣想送她到宁郡主的舞馆学跳舞,她一眼就认定了宁郡主,说宁郡主就是她母妃。”
水经东这话让整个大殿轰地一声炸开了,全都惊异地盯着宁卿看。宁卿已经气得小脸都青了,她想不到这个水经东这么无耻!
周围的人议论开了:“可是,宁郡主与瑞王妃一点也不像啊!”
“不但没一处像,而且还差天共地!”
水经年握头紧紧地握着,艳丽的桃花眼闪着兴奋的笑意,水经东这贱人终于出洞了!爷的机会来了!
“宁卿与瑞王妃一点也不像。”文宣帝说。
“儿臣也这样认为。”水经东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:“但是珍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