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不清是谁,但却知道是谁。
他身上的披风,还剩余她的温度,但在风雪下,却慢慢地降温,变冷,他紧紧地用手扣着,她的温度,却再也抓不住!
他深深闭着眼,在原地站了好久好久,白雪披了他一身。
“爷……”平兴再也看不过去,红着眼圈走过来。
水经年却一甩衣袖大步出了门,翻身上马,一甩马鞭就飞奔而去。
“王爷!”平兴和狩一等人大急,连忙追了上去。
宁卿站在窗边,看到水经年离开,才转身回房。
并非她要伤他,而是,不狠狠伤他一次,他就看不清。
……
水经年骑着马,飞奔在大街。
时间刚好到达子时,守岁的百姓和人家纷纷在大门上挂上鞭炮,点上,然后噼里啪啦一阵阵一炮竹声,从街头响至街尾,满街烟火味儿。
周围一片喧闹喜庆声中,水经年终于忍不住“啊”地一声嚎叫出声。
水经年像疯了一样甩着马鞭,离开城市,直至无人的郊区。由于雪地滑,座骑前脚一屈,水经年就被甩了下马,身子滚在雪地里。
“王爷!”
平兴和狩一等人大惊,急忙勒停马匹,飞身下马,连滚带爬跑到水经年身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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