揪,一连换了好几盘水。慧苹在厨房里看得小嘴张了张,其实衣服沾得这么脏,大可丢了,买新的就是,但宁卿明显是不想对着宋濯,才找事干的,她才把话咽了回去。
宋濯很积极地喝了药,只从窗里偶尔看她,还不能多看,生怕看多两眼她就不高兴了。
晚上清风慧苹和小松都爬了回去,为了方便攀爬,清河等人还做了结实的绳梯,岩壁上从上至下擢满了铁管,好方便扶手用。
宁卿揪着几人全都走了,就忧郁了。她也想上去,但这里就只剩宋濯了。这是她的丈夫,于情于理,她也不能丢下他。
宁卿给他揣了药,等他喝完就把碗放回了厨房,想了想,又把祸里剩下的热水灼了出来,挽着袖子就要洗。
宋濯已经走了过来,从她身后把她拥进怀里。
宁卿一怔,微惊:“你怎么下床了?”
“天冷,快回去睡。”宋濯抱着她道。
“我把碗洗了。”宁卿侧了侧头。
“卿卿不会洗碗。”宋濯微叹:“打破了表哥只能捧着药煲喝药。”
宁卿被气着了:“谁让你娶的我?难道是我逼的?”
“是我逼的。”宋濯微微一叹:“我刚才还没说完,嗯,就是,其实捧着药煲喝药也是一翻风味。卿卿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