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与熊掌不可得兼。”秋嬷嬷说:“而且远真大师也说过,儿孙自有儿孙福,世子和世子妃的生活不要管太多,世子是个有主意的,握得越紧反而流得越快。”
敬仁太后一怔,立刻点头:“哀家差点忘记了。”接着就一叹:“罢罢罢,他们爱怎样就怎样!哀家不管了!”
敬仁太后歪在贵妃椅上,又想起宸王府里宁卿所说的话。
突然想起年轻时先皇迎了一个新人又一个新人,年轻貌美的妃嫔一个接一个。那时,她笑着,心却在哭。心一寸寸的冷,一寸寸的碎。所谓的不在意了,看透了,都是被逼的。
她不承认宁卿的话,但却又羡慕宁卿不顾名声,勇于当妒妇!
这种勇气,她一辈子都不可能有!
……
宋濯刚搞定了敬仁太后,前脚走进碧云轩,后脚小松就来报:“殿下,靖国伯来了。”
宋濯眉目微冷:“嗯,请到偏厅。”
宋换过衣裳后来到偏听,只见靖国伯坐在那里。只有他一个前来,没有再带别的家人。
靖国伯穿着一件深黑色的简素袍子,须发花白,面容消瘦憔悴。谁也联想不到,这是当初老当益状,气势凛凛,红光满面的靖国公。
“外祖父。”宋濯走进来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