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也不高兴呢?反而极其压抑。
    空中传来阵阵惊雷。
    韩遇紧抿唇线,不知道在雨幕中站了多久,然后,他没有跟自己的伙伴说上一句话,抱着秦然给的画作,钻回自家的轿车,扬长而去。
    那天的情景是秦然记忆里最痛苦的一个冬天。
    她包着一件t恤,脸色苍白地坐在诊所里缝线,白皙的手臂,就这样长出了一道浅浅的伤痕,但这道伤痕不止是长在她手臂上的,更是深深地刻在她的心底里,永不磨灭。
    而韩遇,在雨夜里铺开了她的画作。
    3米宽的油布里,栩栩如生的流川枫雷霆扣篮,他的脸孔微微侧着,散发出蔑视一切的煞气。
    韩遇僵硬地坐在床上。
    然后。
    他花了一个晚上时间把自己墙上的抽象画拆除,钉上了这张流川枫油画,从此,他日夜望着这张色彩明艳的油画,怅然失神。
    日子就这样一去不复返。
    他们的恩怨结束了。
    纠结也结束了。
    秦然仿佛忘记了那天的不愉快,照常上学放学,但不知道为什么,她渐渐习惯去躲开左边的楼梯,所有跟a班临近的建筑和楼梯,都成了她心头处一块不愿触碰的阴霾,广播操的时候,她时常低着头,没勇气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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