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那么静静地趴在课桌上,任尘世风云巨变,不皱眉头一下。
秦然吃着吃着,在心里叹了口气。
虽然一直告诉自己,不管自己的事,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,要不是她画了这本素描,郭莺也不至于被这样欺凌,她确实是这件事情的刽子手,可如今她也无法了,她连自己都保护不好,又谈何去帮助郭莺呢?况且就算帮了,郭莺也不一定会领情。
也许秦然天生做不了坏人,她无法昧着自己心中的良知告诉自己这就是弱肉强食的社会,是,不可否认,这个世界确实弱肉强食,但人就连一点点后悔和遗憾都不能拥有了吗?不是人人都是韩遇,可以铁石心肠到那个地步。
秦然苦恼着,又望了一眼前头睡颜安谧的韩遇,这人到底是什么构造啊?这么薄情寡义。
他同桌袁学莞还扭头问他:“韩遇,你不出去看看吗?”
韩遇瞥了他一眼,口气轻慢,“看什么?”
“就是郭莺啊,她都被修理成那样了。”
“哦。”
韩遇冷而淡地敷衍了一句,没下文了。
秦然皱眉听着,心想这人比她还狠。
韩遇的同桌又问:“韩遇,你天天睡觉,成绩能跟得上吗?”
这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