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然的动作顿了一下,没回头,继续喷漆,“他最近过得怎么样?”
“老样子,我最近听教授说,他的留学名额下来了,貌似还要留学的,果然学医的人就是苦啊,付出的精力十分庞大。”
“是吗?”
秦然声音清淡,“什么时候去你知道吗?”
“那肯定得毕业后了,进修嘛,你知道国外医学系有多么难考么?”
“嗯……”
秦然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出神地乱应了一声。
这两年,秦然也知道学医的辛苦,更何况他还是把七年当四年读的,可想而知他有多么忙碌,而且国外的医学系统确实比国内的好,他去进修,也很正常,应该要恭喜他的。
“我看出来了。”顾玄宁抬起头,眼睛里映着秦然的身影,“你们两已经没联系了。”
秦然没说什么。
顾玄宁道:“老实说,你们真的不是情侣么?”
秦然轻轻摇头。
顾玄宁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心情很好,轻若耳语地说:“那就不怪我了。”
“什么?”秦然没听明白。
“没什么。”他讳莫如深地凝视着她,夜风里,心中泛起一阵异样甜蜜的涟漪。
“嗯。”
“你在上面站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