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你,就欺骗自己自己也是不喜欢他的,与其这样自欺欺人,不如顺其自然的接受。”
    她一说话,屋内几个人都沉默了。
    “也许爱一个人,并不需要轰轰烈烈,天荒地老,能够爱着,已经足够。”她哀伤地说。
    应曦叹了口气,道:“你们说女人为什么都那么傻呢?爱上了,都变得不像自己了。”
    没人回答这个问题。
    秦然看向窗外,阴沉沉的天,似乎跟她们的心情很应景,马上就放寒假了,到时候十五该去度假了吧?
    见不到十五的日子里,秦然照样忙着自己的学业,每天都在画室和酒吧两点一线的穿梭着,没有时间思考别的事情,或许忙碌也是好的,起码充实得没时间去悲伤。
    夜晚。
    秦然在酒吧即将新扩张的区域里做喷漆,她一会爬上梯子,一会又跑下来观看图案的流畅程度,顾玄宁是这间酒吧的常客,秦然经常都能碰见他,有很多个晚上,秦然都看见他喝醉了,每个晚上都有不同的女孩子来照顾他。
    他没喝醉的时候,偶尔还能过来这边跟秦然聊一两句话。
    他背靠在原色木架上,指尖端着一杯伏特加,容颜艳丽而乖张,“最近苏倾给我打了电话,是不是你把我的号码给她的?”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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