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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背起书包想离开,一转头白忱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,她就给绿毛说了一声,离开了台球室。结果还没有过马路,就又迎面遇上了提着一袋子冰淇淋的谢初同和叼着烟的白忱。
原来是买烟去了。
烟没有点燃,他短袖外只套了件夹克,拉链还开着。风将那衣服吹的鼓荡,衣角翻飞着猎猎作响,是少年人才会有的漫不经心的张扬。
“哪儿去?”他问。
阮恂想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,眼看着他的神色一点一点冷了下来,谢初同忙插话:“你管人家去哪,小同学,你不多玩会?”
“不了,”阮恂朝着他笑了一下,她笑的时候两颊上会浮现浅浅的笑涡,其中一个笑涡里正好盛着颗小小的痣,眼睛也弯弯的,甜的要命,“再见。”
阮恂走到了交通灯边上等待绿灯,谢初同笑的一脸荡漾的叹:“这小姑娘真可爱啊……”
白忱照着他后脑勺呼了一巴掌,牙齿一闭,咬住那根未燃的烟,一只手勾过谢初同手里的冰淇淋袋子,挑挑拣拣拿了个粉红色的。
谢初同以为他要吃,连忙道:“那个是草莓的,你不是不吃——”
然后白忱把那颗冰淇淋扔给他,倨傲的仰起下巴指了指马路对